季淮靳虽然失忆,但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依旧强烈,阿泽站在床尾,有些局促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爷要问他之前的事,他要怎么说啊?

        不说吧,死路一条,说了吧,更没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苍天啊,这种事为什么会落在他头上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爷……那个,温医生说了,您现在不能着急,得静养……静养。”阿泽讪讪地笑了笑,对上季淮靳不善的眼神,瞬间收回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需要告诉我,那些碎掉的照片是怎么回事,其他的,以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季淮靳的逼问下,阿泽选择性地说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您和夫人大吵了一架,夫人一气之下,将匕首刺进您的胸口,您当时昏迷了好几天,醒来后,就要举办和夫人的婚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再回来时,这些照片便被夫人撕了个粉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昏暗的灯光下,季淮靳更显落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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