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:“别比如了,墙小姐,说书人的事,你千万别管。”
好家伙,墙小姐要真把这法子说出来了,要是还隔墙有耳,说书人这个堂口,原地衰败。
“那就算了。”
墙小姐很是乖巧的住嘴了。
画家又问:“等于说,当年的柳平遥,极有可能也是血井通灵人?”
“能在很远的距离,便感受到地渊母体的私语之声,便说明他的精神感受力很强,应该就是血井通灵人。”墙小姐说道。
画家便又生出了新的疑问:“那也不对啊,按照骨老会地渊计划的记载,柳平遥在七千米处,就听到了私语声,大先生在八千米处才听到了私语声,这是不是说明——柳平遥的感知力、精神力,还在大先生之上?
强大到这个份上的感知力、精神力,怎么可能在骨老会里藏得住‘血井通灵人’的身份?”
墙小姐当即叉腰,叹着气说:“画家,你没有慧根,你从现在开始,听听我在讲什么。”
话音一落,墙小姐便讲起了话来,只是光讲话,不出声,画家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,说:“听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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