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的每一寸树皮上,都染着血。
在地渊的坑洞里,结出了数十个蚕茧,这些蚕茧,大多干瘪,但有一个蚕茧,很是鼓胀。
在坑洞的最上方,有一个巨大的人脑,足足有一间金铺子那般大。
脑子是活着的——在轻轻的鼓胀,然后又迅速收缩,极有节奏的泵动着。
这颗人脑,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泵动,会在脑尖处,挤出血色的液滴来,那液滴一旦饱满了,便会落下,刚好滴在那颗银杏血树上。
而在银杏血树的底下,则盘坐着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。
他被银杏血树的根须缠绕住了,身上还尚存没有干透的鞭打血痕。
“他就是山祖。”周玄想道。
山祖面露绝望,叹着气说道:“完了,完了,道祖亲传弟子、曾经藏龙山的寻龙大天师,都看不穿「风马燕雀」的骗局啊……果然是一个该被天收的堂口,连拥有天神意志、修满了说书人香火的周玄都看不穿。”
他的哀叹之声,被银杏血树听见了,血树垂落下了树枝,干脆利落的鞭打着山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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