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大喇喇的说道,这可把龟山道士给吓坏了,忙说:“费不了大先生那么多心啊,让庙继续小下去吧。”
“少废话,说给你塑金身、续香火,就一定要塑要续。”
周玄一把拽过了龟山道士,问道:“老龟,学个女人声音给我看看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快学!”周玄呵斥道。
“夫君呀,你可想煞我啦……那便是寒霜雪……”龟山道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学哪个女人的声音,便唱起了戏来。
他的女人戏腔,很是有味道,周玄听后,很是满意,说道:“不错啊,这声音可塑性很强。”
“我在庙里无聊,就会唱几句,谁知有一天,唱戏的时候被庙祝听见了,他第二天就辞老还乡了,还到处大肆宣扬,说龟山庙里见脏,都没人敢来当庙祝。”
龟山道士吐着苦水。
合着庙祝辞职、香火断了两年,都是龟山道士这把好嗓子惹出来的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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