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只是随意的一句话,地童想起了母亲濒死前对他轻轻的摇头,
一时间,悲伤便涌上了心头,地童啜泣了起来,
“你在哭什么?”
父亲有些不耐烦,那眼睛盯着地童,局高临下的俯视。
“不想被眼睛盯着,就戳瞎它……”
这个藏在心里好几天的欲念,终于爆发了,地童缓缓的拉开了抽屉,摸了一把剪刀,然后不声不响的刺了出去。
噗!
血花绽放,地童猛的爬上了书桌,一只手揪住了父亲的耳朵,剪刀不断的拔出、再刺进,就如父亲刺母亲时候那般,
父亲吃痛,想着挣脱,他虽说连夜喝酒、赌博,身子疲乏,又因为第一刀边被插了眼睛,一身力气使不出来,
但他毕竟是个大人,而对方则是个娃娃,他本能的要去找地童,却不料,抓住了一只软绵绵的手,他拿没受伤的左眼一瞧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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