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柳先生听到此处,便有些明白了,作为一个七炷香的说书人,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彩戏。
这个堂口,失落已久,不是领悟隐秘甚深之人,压根不知道这个堂口的名字,也不知道这个堂口的由来、本事。
但有一点,若是连他白柳先生都不知道的“道法、堂口”,那想必是极高深的。
“大先生是用一种我没有见过的招术,蒙骗了我。”
白柳先生说到此处,便又摇了摇头,抚摸着梦鱼儿的背,说道:“梦鱼儿啊梦鱼儿,你有时候,也会走眼,刚才那位祖师,并不是假扮的,他就是真的祖师。”
梦鱼儿见白柳先生不信,有些不高兴了,鱼尾对着白柳先生,生着闷气。
白柳先生则将梦鱼儿放进了鱼缸之中,又说了句:“祖师贵为神明级,大先生不过一介凡人,哪能将祖师的样子,扮得那么像?不可能,不坑能的。”
梦鱼儿听到白柳先生如此不信任它,闷气生得更大,窝在缸底,不断的吐着密密麻麻的泡泡,似乎在说——丫气死我了。
“走了,走了,去通知其余说书人,书的内容要改,而我的心中烦忧,已经解决喽。”
白柳先生收起了折扇、醒木,右手托着鱼缸,结帐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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