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山道士连续轻喊好几声,周玄愣是没有回应。
他一时间都有些恍惚——大先生说做局下套,不会是做他龟山道人的局吧?
“嘶!嘶!”
那些小鼠,一个个吐着腥红的舌头,露出了獠牙,朝龟山道人越走越近。
龟山道人也没了办法,只能拼了。
他右手一捏道诀,默念了四、五声法咒,凝出了一张符来,要是哪个小鼠先上,他就往那小鼠额上贴一张。
他是“守观人”,身体之内无香火,他所在的道观才是他的香火。
现在,他的道观远在小龟山,远水救不了近火,他能傍身的手段,便只有这平平无奇的道符了。
他的道符,克制一两只小鼠,问题不大,但这么多的小鼠一拥而上,他的道符便只有一个作用——死得体面些,至少道爷生前反抗过。
“还在周围晃个什么,把他心挖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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