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马被红线钻了,极痛苦,鬼哭狼嚎都不足以形容,若不是嘴还被周伶衣卡着在,只怕痛号声,能把外院宿舍里的徒弟全都叫醒。
袁不语听见了动静,出了屋,见到饱受折磨的老马,问:“这是啥情况啊?”
“没什么,怕老马有点不对劲,我查查他。”周伶衣将老马放下。
“疼,疼,疼。”老马额头冷汗直冒,嘴角都直抽抽。
袁不语和老马关系好,扶住老马,问:“你们是不是有啥误会?”
“没……没误会。”老马有气无力的对周伶衣说:“我以前给人看坟,一个人晚上害怕,吃过实心肉的……现在,差不多,差不多戒了。”
“啥?你踏娘的竟然吃过实心肉?”
袁不语听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,一反刚才的关心态度,把老马往地上一扔,拿布卷了烟草就回屋,边走边跳脚骂:“真踏娘的晦气,回屋非洗澡不可!晦气!”
“得罪了,马师傅……”
周伶衣提起牛铃,往内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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