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忽然站出来,指责我满手血污,手上沾着人命!
他当众告诉所有人,我是暗门,是周家班里最不光彩的那个人。
我当时很窘迫,大庭广众之下,所有师傅师兄诧异、惊讶的目光打在我的身上,我不知道怎么办,
逃离落英厅,似乎成了我最后的选择,
我逃到自己屋,在屋檐下坐着发呆,那天雨下得很大,我却全感知不到,
直到一把伞将我罩住,我抬着脸,是爷爷在为我撑伞。”
周伶衣讲到爷爷时,表情里终于有了触动,是对家人的温暖缅怀。
“爷爷当时跟我说——丫头啊,弟弟、二娘还有你那个不作为的父亲,我也瞧不顺眼,可祖宗压我头上,我喘不过来气,你弟弟,是祖宗傩面选中的人,虽然还没有与傩神产生链接,爷爷没用,没能耐把你定成下一任的掌班人……哎……你要打要骂,冲着爷爷撒火吧!”
“我不怪爷爷,也只有爷爷维护我,但凡让他撞见弟弟二娘羞辱我,他就会不顾高人的风范,跳着脚的骂,拿着拐杖打,可他只能骂,只能打,他是个守旧法的人,祖宗制度在他心里是杆千斤的秤。
打和骂,改不了已经变得乖戾的弟弟、改不了二娘的刻薄心肠,更改不了我父亲那个怕老婆的榆木疙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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