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正渊将锁匠背了出去,走了三条街后,才拦下了一辆黄包车,拿纸写了个地址,让车夫把人送到,顺带背到屋里去。
“多加两块,送到屋里头。”
余正渊付完钱,又拿笔在记事小本上,抄了车夫的“号坎儿”和“洋字码儿”。
号坎儿是车夫穿在外面的坎肩儿,印了姓名、编号,出来拉活儿必须穿,不穿被捕房捉到要罚款。
洋字码儿便是数字写的车号。
“老板,您就放心吧,伺候不好您的朋友,您按号坎儿找我,大耳光抽我都行。”
车夫贫了一顿,握住车把儿便跑上了路。
……
“弟弟,放心,那锁匠醒过来,只能模糊记得自己去开过锁,去哪儿开,为谁开,一概不记得。”
周伶衣窝在沙发上,安慰着周玄内心的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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