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却毫无表情,他心里清楚,他越是没有表情,对方才越不会害羞。
“这是喜事啊。”他又说道。
“可他却满脸痛苦之色,问我是不是怀上了。”
徐晴又说道:“我说应该是怀上了,但也说不好,我那例事吧,来的时间并不准确,有时候是一个月一来,有时候有一个月零十几天才来,最长的一次,怕是有四十五、六天没来。
我家那男人,听到此处,便高兴了起来,说让我再观察观察,看看我那例事,是否会往后几天再来,
当天晚上,我有些睡不着,听见家里的厅堂里,有窸窸窣窣的响动,我便披了衣,起床去偷偷的瞧,瞧见是我家男人,在对着佛陀许愿,他许愿我千万不要怀上孩子。”
她一直在说,周玄一直在认真听,而且是全程很严肃的在听,丝毫笑容也瞧不见。
他这一番严肃,倒惹得姑娘从最开始的“面红耳赤”到了如今的“讲述自如”。
周玄问道:“你听了你丈夫的祈福之后,作何感想?”
“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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