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老板,你接着讲……接着讲……”周玄继续对徐荆山说道。
徐荆山这才讲道:“我小时候读书好,家庭条件却不怎么样,父母都是佃农,田地是镇里一位东家的,那东家姓郑,我管他叫郑伯爷,
郑伯爷膝下有两个儿子,但都不成气候,一个好吃滥赌,一个整日青楼作乐,
恰好,他见到我,觉得我过于聪明伶俐,又爱借他家的藏书,便觉得我是个读书娃子,
有香火天赋的人,能进各大堂口,往后前途光明,同样,有读书天赋的人,能进各大府衙,以及骨老会下属的慧丰医学院,前途也很可观,
郑伯爷后人无望,便想把我培养出来,往后若是混出了个名堂,也能福荫他那俩不成器的儿子。”
徐荆山讲到此处,抬头望天,说道:“郑伯爷把我收下,我认他当了干爷,从此,我父母有了自己的田垄,干爷送的,而我,则被接到了郑府,每日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
这便是我的命运,命成在书。”
“命败在书,作何解释?”
赵无崖又问。
“我十七岁那年,再过数个月,便能考学了,以我当时的成绩,进个府衙做事,绰绰有余,但我希望自己能考进慧丰医学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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