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梦境不对死物生效,更不对疯子生效。
杜凯丽疯了,
她疯疯癫癫的从抽屉里拿出了挖眼的钩刀,冲向了诊室门外。
“我不是怪胎!”
杜凯丽握住钩刀,对着自己的右眼挖去。
“杜医生你怎么了?”
“杜医生,杜医生。”
“我没有挖掉我家人的眼睛,没有,我挖的是别人的,是别人的……我没有挖……我挖了……我挖了我弟弟的、我父亲的……”
“噗!”
鲜血满地都是,触目惊心,几个男医生,像着凑近去救人,但始终被钩刀的寒芒逼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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