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画大人言重了。”喜山王伸手从火中,取出一个被烤得焦黑的红薯,他将红薯掰开一条缝,金黄的薯肉、扑鼻的香气同时诱惑着嘴、眼。
他将红薯递给了画家,说道:“外头雪凉,画大人要下山,带点热乎的物事,边走边吃,暖暖身子。”
“烤了这么久的红薯,你没吃上,倒先给了我,过意不去啊,我有这个就行。”
画家晃了晃酒壶,撕开了空间,身形消失不见,
道宫之内,又安静了下来,只听到噼噼剥剥的炭枝折断的声响。
狐奴儿走了进来,匍匐在喜山王身前。
喜山王放下了红薯,一手抚摸着狐奴儿柔顺的背毛,一只手往柴堆里添了些柴火,叹气道:“老画和我是多年的朋友了,他到底还是看出来了。”
喜山王心里有一个愿景,他总是希望,有朝一日,井国能改个名字——狐国。
画家便是瞧出了他心中的愿景,借着“办事”的名义,在此敲打敲打他。
“老画是个好人,他是真的不想我死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