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崖僧曾认为,手谈对弈,并非争个你死我活,一盘棋最后的呈现,是黑白双方共同创作的艺术。
这盘棋,在他眼里,便是今生未有过的艺术之作,但他此刻,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一生的艺术高光,只是痴痴的说道:“这又是何棋势?”
“溪谷真传两函经,出自道祖的《太清道德真经》,知其雄,守其雌,为天下溪;知其荣,守其辱,为天下谷,
真经还有云——知其白,守其黑,为天下式。”
周玄指着白子,说道:“我知白子之威,清楚你黑子之弱,却不动白子围杀,而是将黑子怀抱,白缚于黑,黑藏于白,便促成了这手浑然天成的道家棋势——天下式,
此式布下,无论白子黑子,皆能帮我成势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以你的棋力,怎么算得出如此精妙的棋势?”
摩崖僧讶然道。
要布棋势,自然是想法先行,但下棋毕竟是下棋,任何有想象力的招数,都需要棋力的支撑,在他眼中,周玄的棋力,不过就是街头爱好者的水准,怎么能算子算得如此精准?
“妖僧,讲句老实话,我不怎么会下棋——不过我看棋,却有些眼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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