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告诉你们,这明江府出事的时候,有一列火车在去平水府的路上,被祆火烧成了废铁,在铁路上横着呢,那条路堵住了,你们只有两条路,一条嘛,便是走水路去黄原府,一条便是搭火车去荆川府,
火车比船坐起来舒服多了,而且水路上的匪徒多,他们要的价格,可是我们的好几倍呢。”
“抓紧时间上车。”
不多时,又有十来个有钱人,也交了钱,上了车,潘永富也在其中,他亮出了大额存单,跟纸幡老人商谈着价格,以单人九千块的价格,把自己大小老婆、儿女,都弄上了车。
“姓什么?”老人问道。
“姓潘。”
“师爷,记下了,收了潘老板六万块存单。”
一阵唱诺后,纸幡老人对潘永富抖了抖袖袍,说了句:“潘爷,请上车。”
家人多,给的钱就多,老人也对潘永富行了礼——面对贵客,多少要讲点礼仪。
“唉,多谢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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