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法可以理解,一码归一码。”周玄说道:“做生意讲个投其所好,我想你们明江黄门,金库应该挺充盈的,不缺钱,既然不缺钱,我拿钱出价,只怕要碰一鼻子灰,所以,禧姑娘,你自己讲讲看,黄门缺什么?”
“玄弟弟讲话好犀利,又通情达理,我喜欢你这号的,我直说了吧,”黄禧说道,
“明江黄门话语权最大的是黄常灯,也就是我爷爷,但是他不爱管事,所以,真正掌权的,是我父亲和他的四个兄弟,黄门爱当官,也爱修佛,
我父亲便爱修佛,其余四兄弟里,大伯、二伯也爱修,四叔,五叔有官瘾,你能搞得定他们五个,别说查司铭的底子,你让我们查城隍,我们也敢。”
黄禧将底交了,言语中还透着些自信,显然明江的黄门,与平水府一心向佛的黄门,行事作风上大相径庭。
“好,你们查到司铭身家、香火层次,最快多久?”
“一天之内。”黄禧说道。
“那你们黄门先去查司铭,明天这个点,我在这里等你,我拿一件物事,买你的消息,这物事,一定让你们黄门满意。”
周玄起身,戴好了礼帽,走进了老画斋。
“你让我们先去查?我们没这么做过生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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