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一顿白话,给老杨说开窍了。
老杨连忙道谢:“哎哟,这越听越像个坑,多谢啊,周兄弟,免你三个月房租……四个月!”
周玄没听见老杨讲了些什么,他正扭着头,盯着刘进民,他见人就将红本子递上去,要求对方签上大名……
……
周玄回了店,问吕明坤:“五师兄,你知道刘老太怎么死的吗?”
“听说是做工的时候出了事,她在玻璃厂上班的嘛,一大块熔融的玻璃,不知怎地,掉她脑袋上了,头皮当即给烧化了,就剩一光秃秃的头盖骨,
他家人找我净仪,我说我的活儿细,能给她尸体做得几乎瞧不出惨样来,收他们一百五,他们觉得价格太高了,就去找‘老刀把子’了。”
“老刀把子”也在东市街里开净仪铺子,成天喝得醉醺醺的,活做得很糙,胜在要价便宜,生意还过得去。
周玄听到这儿,说道:“怪不得刘老太躺棺材里还戴着个帽子,估计老刀把子没给她把头皮做好,刘家人嫌难看,咦……吕师兄,你下午那会儿,也做了趟净仪的活儿。”
“对啊,客人是个铁匠!”
周玄当然知道那尸体生前是个铁匠,他还知道那铁匠是火炉翻了,一条烧红的铁扎喉咙里,把他给扎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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