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老云,丫可别吹牛了,你除非能凑出三个老杨和你一桌打牌,我才相信你能胡牌。”
瞧着老云和五师兄的醉酒熊样,司玉儿目光里全是鄙视,
“你们练练量,明儿再来找你们喝。”
她小脸彤红,将外套搭在肩上,拍着周玄的肩膀,说:“周大哥,也就你能喝几碗,痛快,痛快,我先回去了。”
周玄苦笑,说:“唉,你还是喝醉了,我压根就没喝酒。”
下午还得去办事,周玄怕喝了误事,饭桌上只喝了酸梅汤。
“别急着走,等我会儿。”
周玄拿出随身带着的记事小本和钢笔,写下了「五行」符经的残篇,撕下来放进了司玉儿的裤袋里,说:“这条子给你爸的,回了家记得给他看。”
原本周玄想口述,但司玉儿喝得迷糊糊的,怕她当时记住了,回去就忘了。
最怕她没全忘,但给记劈叉了,符经前面一句记到后面一句去,那不成倒练九阴真经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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