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周大兴跪在左九叶面前哭嚎,第一反应是,周大兴在戏弄人。
这郡马爷的地位,除了晚上在郡主被窝能够彰显外,其他时段,家畜都能骑在他头上。
然而,家丁奴仆的顶多是让左九叶帮帮工,使唤使唤他,偶尔欺负欺负,也不会常有太过分的要求。
整个王府,以欺压郡马爷,为日常寻乐活动的,就是周大兴。
“大兴啊,人家郡马爷刚回来,就先别闹了呗,赶紧让郡马爷去洗白白擦香香,等郡主殿下回来垂爱呗。”
“你……大爷的,闭嘴!”周大兴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。
那断骨的钻心疼痛,令他冷汗直流。
“嘿,你个死胖子,骂谁呢!”家丁大哥眉头一皱,但知道这个周大兴的狗性子,除了王府大人们,谁都不放在眼里,只要是主子们不在家,他就跟个疯狗似的,见谁咬谁。
那家丁对着左九叶怒斥道,“回来你就找事儿,惹谁不好,你惹他!赶紧给这个死胖子磕个头,郡主殿下该回来了……”
“别嚎了!”左九叶又是一脚,踹在了周大兴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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