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夫兄了……”
容谏雪神情淡冷:“可有哪里受伤?”
“无碍,夫兄不必担心。”
他这才点点头:“既无他事,我先回房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了你,若有其他要求,尽可派江晦来转告。”
“夫兄言重了。”
容谏雪没再逗留,江晦在一旁撑了油纸伞,跟随着容谏雪转身离开。
红药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,低声焦急道:“姑娘,您不惜弄伤自己,现在不叫住容大公子的话,岂不是白白受伤了?”
裴惊絮的后背洇出一片血迹,雪白的衣衫上像是开出一朵朵血莲,只不过她披了件外套,遮住了那触目惊心的画面。
她唇色苍白,语气也有些虚弱:“时机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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