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那二娘子可要好好学了,否则这看账,张某不可能教给你的。”
裴惊絮垂眸福身,掩住了长睫下的情绪:“学生谨遵先生教诲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张正每日都来,却也只是让她抄送女德女诫,即便她当真将那些都抄了十遍,张正随口问她几个刁钻的问题,只要她答不好,便会让她重新抄写。
这几日别说是看账,就连数字都没见过几个。
不仅如此,那张正似乎也看出裴惊絮没有靠山,她越是恭敬,他便愈发嚣张起来。
那些问题但凡有一句答得不如他意,便会拿着戒尺招呼,起初还算收敛,后来变本加厉,愈发肆无忌惮起来。
可怜了裴惊絮的手心本就娇嫩,挨了几顿戒尺,红得好似能见了血一般。
红药看裴惊絮在张正面前唯唯诺诺,很是心疼:“姑娘,您何必这般哄着他,这种人告发到长公子那,自有他好受的!”
裴惊絮却好似乐在其中般,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,笑得懒散:“不急,这还不够。”
“还不够?”红药一脸不解。
裴惊絮不打算多解释什么,只是换了个话头:“没记错的话,今日应当是沈从月的生辰宴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