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男人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,“暗卫传来消息,说有刺客会在此次宴会上伺机刺杀沈大人,我不放心。”
江晦:“那届时属下隐在沈大人身边,若有事也能随时出手。”
容谏雪点了点头,视线落在了桌案的纸笔上,他稍稍怔神:“裴氏这几日学得如何?”
“啊?”似乎是没想到自家公子会突然问起二娘子的事来,江晦忙道,“属下见那位张先生整日都去西院,想来是学得不错的。”
“张正的能力我未查验过,虽说看了一下他过往的教学文卷,也不确定他能否因材施教。”
江晦不太在意地笑笑:“张先生的能力虽不是所有账房先生中最突出的,但他性子好,跟二娘子应该也算合得来。”
容谏雪闻言,便也没再说什么。
整理好衣衫,男人走出府门,坐上了去沈府的马车。
裴惊絮是在容谏雪离府之后,才从后门离开的。
她倒也没想着要躲着谁,反正等她从宴席上回来,容老夫人那边肯定是已经得到消息了。
这次去沈府,裴惊絮并未带红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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