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片安静,就连风声都止了。
“咔哒”一声。
容谏雪的佛珠碰在一起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裴氏,昔日是你言之凿凿,说想让旁人高看你一眼,我这才为你物色账房先生,教你看账。”
男人眸光冷寒,语气沉了下去:“学了几日,你这些东西都没学会,还谈什么另眼相看?”
“手中拿着课业,看似勤学苦读,实则只是做给旁人看,怕是连你自己都要被骗进去了。”
“你服丧期间出入喜宴,错本在你,如今就连账本上几个字眼都学不明白!”
说着,容谏雪冷下了眼神,语气寒冷刺骨:“当真是朽木难雕。”
他说她,朽木难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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