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不愿连累长公子,便也没多解释,只是老夫人借题发挥,说给姑娘三个月时间,让姑娘自己记录账本,经营商铺,若是学不会,便将姑娘名下嫁妆悉数转至老夫人名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那不是二娘子从裴家带来的嫁妆吗!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晦常年在外替长公子跑腿,哪里听说过这种事!

        红药点点头,一脸忧愁:“老夫人还说,她跟姑娘根本不算一家人,姑娘为了二公子守身守节,又甘心服丧三年,不嫁不离,到头来老夫人却说出这种寒心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红药擦了擦眼角:“我家姑娘根本不会看账,老夫人这样做,姑娘真真是被伤透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红药声音也带了些哭腔:“其实姑娘也不是心疼那些嫁妆,只不过二公子临走前,让姑娘好好打理西院,孝敬老夫人,姑娘是在怪自己没完成二公子的嘱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晦听着这些,眉头皱得更紧,神情也愈发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刚刚他竟还说二娘子不知感恩!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被老夫人斥责了,还说了这种重话!

        掂了掂手中的餐盒,江晦缓缓开口:“二娘子她现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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