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谏雪没应,视线再次落在她被烫得红肿的手背上。
“除了手背,还有旁处受伤吗?”
女子抽了抽鼻子,低头不语,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容谏雪淡声:“裴氏,我需得提醒你,烫伤若不及时处理,会留疤。”
大抵女子都听不得“留疤”这种字眼。
裴惊絮闻言,猛地抬头,一双朦胧的泪眼慌乱地看向容谏雪。
她哭得凶,眼尾连同鼻尖都是红的。
丈夫身死,妻子当服丧三年,三年内不得婚娶另嫁,不得身穿艳衣,不得流连华所。
过去一年,裴氏做得很好。
哪怕此时身上这件衣裙,也是素白的简服,粉黛不施。
黝黑的眸直直地撞入容谏雪眼中,他的眉眼如同被蒙尘的古玉,沉静清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