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惊絮眼皮跳了跳,跟着婆子的引领,来到了容氏的卧房。
容氏极少跟她在这里谈话,要么就是正堂,要么就是宗祠,在卧房谈话至少能说明一点——不是准备罚她跪的。
裴惊絮朝着太师椅上的容氏福身:“见过婆母。”
“听说,你这几日都去谏雪那学账了?”
容老夫人抿了口茶,语气淡淡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是,儿媳找不到合适的账房先生,夫兄仁慈,愿意教给儿媳。”
容氏闻言,冷哼一声,放下手中的茶盏:“你既知谏雪仁慈,又为何要替他惹来祸事?”
裴惊絮一脸错愕地瞪大眼睛:“婆母这是什么意思,儿媳怎么听不明白?”
“不明白?你抢了丞相府沈千金的风头,又拉着她一同坠下乞巧台,这不是给谏雪惹祸是什么!”
裴惊絮:“婆母明鉴,是沈小姐强迫儿媳参加了织女比赛,又意图推儿媳坠下高台,这与夫兄又有何关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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