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惊絮深吸一口气,微微垂头:“我再去给沈小姐换。”
来来回回换了三四趟,直到沈从月折腾够了,这才慢条斯理道:“行了,二娘子这茶技,换来换去,倒只有第一杯能喝。”
容氏闻言,附和地笑说:“沈小姐您别介意,裴氏她向来笨手笨脚的,什么也做不好!”
沈从月对着容氏乖巧地笑笑:“伯母当真辛苦,操持家业不够,还要管教晚辈,阿月以后还要多来容府,向您学习呢!”
容氏笑成了一朵花:“沈小姐若愿意来,老身自然欢迎!”
说到这里,容氏的眼中满是慈爱:“老身膝下也没个女儿,沈小姐这般乖巧伶俐,老身喜欢得很!”
沈从月笑着接话:“伯母这是说得哪里话,既然阿月叫少傅大人一声哥哥,您自然可以将我当做女儿看,阿月很想跟伯母多聊聊呢!”
两人仿佛什么一见如故的亲生母女一般,聊得热火朝天,全然没有在意一旁站着的裴惊絮。
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沈从月是容氏的儿媳呢。
裴惊絮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,听着二人的交谈。
交谈过程中,沈从月一直在指使裴惊絮伺候她,一会儿要给她倒茶端水上点心,一会儿又说自己热了,让她帮她扇风,俨然将她当做下人来使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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