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倒也是个好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三日没有出门,如今时机正好,她要去扯扯容谏雪的风筝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应下邀约,裴惊絮便开始准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做在铜镜前,画了一个淡妆,眼尾点了些胭脂,看上去好似哭过一般,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降临,裴惊絮换了身素色薄裳,照着镜子满意地转了一圈,便带着红药往前堂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的家宴都是容氏操办的,容谏雪公务繁忙,往往是最后一个到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不同,裴惊絮来到前堂时,容谏雪已然端坐在餐桌前,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氏也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惊絮压低了眉眼,走到两人身边,声音温软:“见过婆母,见过夫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絮你来了!快坐快坐!来坐婆母身边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老夫人笑得慈祥,眼角的皱纹都皱做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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