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容谏雪其实是一个洞察力近乎恐怖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过是当时在餐桌上,扫了一眼那油乎乎的虾壳,容谏雪便能猜出她不爱剥虾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也恰恰说明:容谏雪对她上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于裴惊絮而言,可当真是个好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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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连几日,西院这边都没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晦又来过几次,每次都来送些点心菜肴,皆是从那一座难求的四美斋买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江晦来得频繁,却并未听说容谏雪有什么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还如往常一样,上朝下朝,处理公务,抄送经文,并没有任何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还在裴惊絮的预料之中,只是令她不解的是: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,京城中还没有传出关于她的闲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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