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惊絮低低地笑了一声,眼中染了雾气:“所以夫兄觉得,妾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,让沈小姐出丑是吗?”
容谏雪没有说话,一双冷色的眸沉静地看向她。
裴惊絮连连点头,任由眼泪掉落下来,只是倔强地看着他:“夫兄既都说得合情合理了,为何当时不直接信了沈小姐,将妾押到婆母面前问罪呢?”
容谏雪语气平静:“沈氏最开始,确实是想诬陷你在先,若不是她心思不正,也不会被你抓住机会反击,所以,今晚之事,你们二人都有错。”
裴惊絮闻言,扯了扯嘴角,眼眶猩红:“那妾还应当感谢夫兄的宽恕了?”
“你不必同我置气,裴氏,”容谏雪看着她泛红的眼尾,微微蹙眉,“你若觉得委屈,可以跟我解释,若真相不是我说的这般,我会同你致歉。”
“同你解释?夫兄既然认定了‘真相’,还肯听我解释吗?”
容谏雪淡淡道:“只要你实话实说。”
裴惊絮定定地看向容谏雪,任由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颗颗滚落。
“妾确实不算是被强迫参加比赛的,”裴惊絮眼泪翻涌着,“沈从月在比赛时,多次羞辱我,说我身上的天云纱是偷来的,说我穿的料子是赝品,说我克死了裴家,又克死夫君!”
她眼泪流得太快,她慌忙地用手背去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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