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从月眉头紧皱,不甘地盯着容谏雪:“少傅大人!我爹爹可是当朝丞相!你如今这般羞辱于我,不怕我爹爹知道怪罪下来吗!”
“今日之事不必你说,容某也会一五一十向丞相禀明,”容谏雪声若寒潭,“但现在,沈氏,敬茶。”
沈从月当真被容谏雪的眼神吓坏了。
她颤颤巍巍地接过江晦手中的温茶,不甘心地咬咬唇,沈从月几乎是一步步挪到了裴惊絮面前。
“容二娘子,前几日在乞巧台上,是我对不起你,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,请你原谅我……”
沈从月说这句话时,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,恨不能将一口银牙咬碎!
裴惊絮甚至相信,若是此时能让她跳崖,她绝不会留在这里,给她裴惊絮致歉!
她那屈辱愤恨的眼神,恨不能将裴惊絮剥皮抽筋!
裴惊絮心情极好,不闪不避地对上了她的目光。
挑衅似的看了她一眼,裴惊絮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,面上却是端正地接过她手中的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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