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她而言,更像是休息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裴惊絮这般精通账本账簿,在听到容谏雪的讲授时,她也不得不承认——这个男人确实聪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由浅入深,化难为简,即便是当时困扰了裴惊絮三两天的问题,容谏雪举几个简单的例子,便能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这人确实适合做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日后有了机会,她还真想叫他几声“容先生”,看看他会如何自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坏心思地想着,容谏雪轻叩桌案,清冽的声线让她回神:“这一段,有不懂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惊絮眸光澄澈清润,看着容谏雪笑着摇摇头:“没有,夫兄讲得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谏雪闻言,稍稍移了移视线,还是缓缓道:“我讲得快了一些,你若是听不懂尽可问我,不必顾忌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惊絮笑笑:“真的没有夫兄,夫兄比之前的先生讲得都要清楚,阿絮好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谏雪微微抿唇,他伸手,拿起右手边的茶盏,抿了口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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