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清楚母亲爱财,只是容家虽不算富可敌国,但单是地位与权势,在京中也鲜少有人能够比拟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母亲竟犹不满足,为了得到她的嫁妆,做到这种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容谏雪捻了捻手心的佛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也该给母亲个教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一早,裴惊絮又换了身衣裳,准备去东院找容谏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挑的衣裳都是浅色的,带些色彩,但到底还是素色,不至过于明艳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药看着裴惊絮一天一换的衣裙,不觉笑道:“姑娘终于肯打扮自己了,之前得知二公子战死后,您整日以泪洗面,也只穿素衣,奴婢看着都心疼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,红药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急忙噤声,慌张赔罪:“姑娘恕罪,是、是奴婢又提到伤心事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伤心事?”裴惊絮不以为然地笑笑,心情依旧明朗,“你说的没错,之前是我太傻了,如今我觉得,这世间谁都不该亏待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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