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容氏的娘家人寄来了信件求情,这才只是改了禁足。
“你的意思是,容谏雪不仅自己请了家法,还将容氏的所作所为告知了容柏茂?”
夏日燥热,裴惊絮让红药给她扇着风,纱质的衣裳半遮半掩,神情慵懒随意。
红药幸灾乐祸地笑笑:“可不是,姑娘您是没看到,容老爷都要气疯了,拉着容老夫人就要去祠堂。”
裴惊絮轻嗤一声:“容柏茂不过也是做给容谏雪看的。”
红药不解:“为何?按理来说长公子是老爷的儿子,老爷为何要做这些给长公子看?”
裴惊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:“如今这容府,往大了说,家中男丁结为朝廷命官,是官家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往小了说,容府家风森严,是京城上下官员百姓效仿的楷模。”
“容柏茂最看重这些,自然不可能让一个容氏毁了容家这么多年积下的声望。”
顿了顿,裴惊絮继续道:“再者说,如今容谏雪是官家面前的红人,莫说是容柏茂,即便是当今太子与官家的关系,都不一定比容谏雪来得密切。”
容柏茂日后的官途,还要仰仗他这个大儿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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