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柏茂才回京,刚刚同容谏雪去了皇宫,向官家递呈了他这一路的奏折与见闻。
男人看上去年近五十的模样,眼睛却如鹰隼般锐利。
看了裴惊絮一眼,容柏茂微微颔首,威严毕现:“听你婆母说,你去了燃灯寺为玄舟祈福?”
被那道视线压着,裴惊絮没有抬头,声音端庄:“是,儿媳想让夫君脱离苦海,早登极乐。”
这话吧,乍一听上去完全没问题,但容柏茂心中藏着“秘密”,裴惊絮这“祈福”,对他而言更像是诅咒!
脸色一冷,容柏茂沉声:“日后这种琐事你不必去做,你既嫁来容家,便少抛头露面,好好操持西院,才能让玄舟安心,让我们少费些心思,知道吗?”
裴惊絮长睫轻颤几下。
她微微颔首,声音温软娇弱:“是,儿媳记下了。”
容柏茂便没再看她,抬脚往府内走去。
容谏雪看了裴惊絮一眼,声音放缓一些:“你先回西院休息吧,今晚去前堂用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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