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惊絮闻言,低下头去,声音细小轻柔:“夫兄不必麻烦了,今日妾来商铺看了一遭,觉得后面的商铺经营,妾自己能处理得来。”
指腹摩挲过那稍稍沙砾质感的宣纸。
容谏雪转而看她:“你的意思是,日后不必我来教你了?”
裴惊絮眼中闪过几分慌张,她张张嘴,半天才低下头去:“夫兄……日理万机,账本的内容妾也学得差不多了,不敢再叨扰夫兄。”
头顶上,裴惊絮听到男人一声轻笑。
情绪不辨。
“裴惊絮,你在跟我发脾气吗?”男人声音低沉冷肃,“因为我这几日没有见你?”
你瞧,其实这话说得很巧妙。
似乎在他看来,他这几日不肯见她,对她而言是一件值得发脾气的事。
——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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