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嫩的肌肤划过男人硬挺的衣料,发出衣服摩擦的窸窣声。
如同欲求的鼓点。
她手上没有力气了,环着他脖子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,但她并未掉下去。
容谏雪扶着她的腰肢,让她稳稳地坐在他的怀中。
像是痛苦得昏迷过去一般,他听到女人无意识地呢喃。
她叫容玄舟“夫君”,她说她好想他,她说她等他回家。
蜷缩在他的臂弯下,口中叫的却是其他男人。
但这样想又不对。
——他本也没这个资格。
女人的呼吸从粗重渐渐平稳匀称,容谏雪垂眸看去,只见她睫毛濡湿,已经昏睡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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