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服用得少,大概还能控制自己的举止就是了。
昏睡一整天,第二日晚上裴惊絮再醒过来时,是在熟悉的卧房。
红药端着水盆,看到她终于醒过来,急忙上前:“姑娘!姑娘您终于醒了!您都要吓死奴婢了!”
红药的眼睛红红的,一看就是哭了好久了。
裴惊絮环顾四周,揉了揉发胀的脑袋:“容谏雪呢?”
红药闻言,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,这才低声道:“姑娘,长公子昨日被鞭笞了。”
裴惊絮眉头皱起:“什么?”
“昨夜长公子安置好姑娘后,便去了宗祠,自请了家法。”
裴惊絮愣了愣,有些没反应过来:“容谏雪没犯错,为什么要自请家法?”
“姑娘您不知道,昨日老夫人与她手底下的婆子不肯说您在哪儿,长公子他……对婆子动了私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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