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,裴惊絮,你不能躲着我。”
那才算是不公平。
裴惊絮愣了愣,任由夜风吹过脸颊,抚平她脸上的绯红与泪迹。
终于,她看着他,破涕为笑:“夫兄,您这算是求和吗?”
柔了几分眉眼,容谏雪唇角上扬几分弧度。
“嗯,求和。”
“裴惊絮,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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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后来沈千帆被叫去了东院书房,在庭院外罚站了一整天。
日头太大,有好几次他都昏迷过去,又被容谏雪叫醒继续罚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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