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,看了一旁的裴惊絮一眼,这才放下茶盏,嗓音清隽:“丞相大人应当也知晓,沈小姐冒犯裴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“次次诬人清白,害人名誉,也绝非什么能一笔带过的小事,”容谏雪神情严肃认真,“此前丞相大人也处罚过沈小姐了,只是,似乎不见什么成效。”
沈安山愧疚地叹了口气,赔笑两声:“容大人也清楚,小女自小没了母亲,老朽忙于朝政,疏忽了管教,心中对她难免亏欠。”
这话倒也是不假。
一旁的裴惊絮微微挑眉,静静听着。
“沈”姓可是国姓,沈安山竟能得此大姓,此等地位甚至可以比肩贵胄亲王。
沈安山早年与官家南征北战,几乎是过命的交情,攘外安内后,他便被赐了“沈”姓,是真正的开国权臣。
所以对于沈安山这位老臣,容谏雪还是十分尊敬钦佩的。
但一码归一码,做错了事,便要认罚。
容谏雪语气平静:“若是晚辈没有记错,再过几日便是丞相大人的寿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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