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谏雪没有说话,那道视线仍是落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,妾维护夫兄,是担心容家遭受非议,夫兄不必挂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头顶上,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:“这也是真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惊絮闻言,微微抬眸,轻笑一声,伸出自己的手腕:“夫兄要摸摸脉搏判断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晦暗不明的视线从她的脸上,缓至她那纤细白皙的腕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腕骨上戴着的,是那条手链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那条玄舟送给她的,坏了的,却被她小心翼翼粘好,重新戴在腕上的手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上面的翡翠实在算不上什么上品,但戴在她手上,却格外扎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容谏雪伸手,却是握住她的腕骨,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状似平静地开口,如同从前寻常的询问:“经营店铺上,有什么不会的事情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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