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裴惊絮的手重新抓了回来,容谏雪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席的情形似乎与刚刚没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外面这雨势非但没有减弱,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天色渐晚,宴席散尽,雨势仍不见停。

        丞相府给众宾客都准备了伞,还让下人亲自撑伞,将来宾一个个送上了马车,体贴周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宾客慢慢离开,最终只剩下裴惊絮与容谏雪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安山走至二人面前,朝着两人微微颔首:“二娘子,少傅大人,此次宴席照顾不周,还望二位海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安山又不是瞎子,沈从月宴席上一直在“侍奉”裴惊絮,他自然也是看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没有制止,一是因为本就是沈从月的错误,人家借题发挥,也是理所应当,二来,沈从月这个性格若是不加以整治,日后必会给她引来祸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对于沈从月的“窘迫”,沈安山权当没有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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