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的。
既不相信他了,那份承诺便不可信,更不重要了。
“裴惊絮,你这样做与背叛他又有何不同!?”
裴惊絮扬了扬眉骨,自嘲地笑笑:“是啊,有何不同呢……”
“不过是阿絮自欺欺人罢了……”
说着,裴惊絮倾身,温凉的唇落在了他的脖颈处。
细密又带着雨气的,不算作吻的触碰。
“少傅大人,就当是阿絮求您,好不好……”
她叫他,少傅大人。
淡漠又疏离,好似两人并不相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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