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絮,”容谏雪声音轻哑,微微俯身,“同我说话。”
觥筹交错的夜宴与欢笑声,衬得二人之间更加沉寂。
许久。
她终于开口,因为冰块的原因,说话囫囵又委屈:“不喜欢三皇子……”
“嗯?”容谏雪垂下眼睑,并未指责她“大逆不道”,只是将声音放得更低:“跟我说,为什么不喜欢?”
裴惊絮将头埋得更低,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颤音:“就是不喜欢……”
这话太轻又太任性了。
更像是妻子对夫君的撒娇与信任。
容谏雪眸色沉了几分,声音冷肃:“他欺负你了?”
裴惊絮只是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
不是“没有”,是不想说,不能说,不愿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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