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尴尬地挠挠头,女医师干笑两声:“公子放心,只要每日涂那些药膏,不会留疤的。”
容谏雪点了点头:“有劳大夫。”
送走了医师,容谏雪重新回到了卧房。
这时,得到消息的红药终于赶了过来:“姑娘!姑娘在哪儿!?您没事吧!”
江晦领着红药,见到了卧房中的裴惊絮。
“姑娘,您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啊?”红药一边查看一边哭。
裴惊絮摇了摇头,转而看向容谏雪:“夫兄,妾已经好多了,便不打扰您,先回去了。”
容谏雪没说话。
裴惊絮微微咬唇,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轻声开口:“今日之事,妾知道夫兄只是垂怜于我,并无半分私心,所以,若是婆母那边问起来,夫兄尽可将我推出去便好。”
容谏雪手中仍把玩着那块玉佩,情绪不明。
裴惊絮也没再逗留,朝着男人福了福身,随即由红药搀着,离开卧房,走出了东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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