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真的不记得了,夫兄可以直接告知我,”顿了顿,裴惊絮认真道,“还是夫兄怀疑,是妾故意落下了什么在东院吗?”
腕骨上的佛珠轻响。
许久。
是容谏雪重新开口。
“没什么,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是我记错了。”
他收敛了所有的怀疑与质问。
或许只是医师替她更衣时忘记了。
或许是她身上太疼,忘记带走了。
也或许,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总之,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一时间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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