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儿媳自小便仰慕二郎,即便如今二郎战死沙场,此志不改,此心不渝。”
许久。
主位之上,容柏茂这才笑笑:“只是随便聊聊而已,你不必这般紧张。”
“快起来吧。”
裴惊絮不知道容柏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她轻轻地应了一声,这才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重新入座。
“今日叫你前来,是想跟你商量几日之后,为西院祈福,请平安醮一事。”
“平安醮?”裴惊絮有些疑惑。
“是啊,这几日我一直睡不好,昨日去寻了位道长请教,道长说是玄舟灵魂难安,留在了西院,要祈禳赐福,让玄舟安心投胎。”
裴惊絮眯了眯眼睛,眼中闪过一抹兴味。
容柏茂与容氏分明知道容玄舟假死一事,如今跟她说这些,摆明了是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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