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背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就连被容氏踩过的那只手,当时看着血肉模糊,如今也只剩下一些细密的伤疤,只要再涂几天药,相信很快就能痊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后背上的红紫与淤青也已经好了不少,仔细看过去时,倒还是能看到淡淡的青紫与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要现在上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药拿着膏药上前几步,打开药瓶就要给裴惊絮敷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上药,”裴惊絮冷声,眼中带着冰凉的冷意与决绝,“跟上次一样,帮我把伤口扩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药拿着药瓶的手一抖,瞪大了眼睛:“姑、姑娘,您背后的伤口好不容易要痊愈了,您这样会复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惊絮眯了眯眼,眼中没有半分惧意:“容柏茂肯定是有什么计划,现在对我而言最要紧的,就是容谏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要能勾住容谏雪,别说容柏茂,即便是容玄舟与白疏桐回京,她也不必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确实怕疼,但是比起死来,这都算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口弄得精细些,要跟原来的伤痕看上去差不多,否则他会怀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药眉头紧皱,但最终也拗不过裴惊絮,只好走上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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