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玄舟微微皱眉,意识到不妥。
但一想起今天白日里,她对两个孩子做的事,他稳稳坐在原处,没动。
一旁的白疏桐像是才看到裴惊絮一般,有些慌张地起身,涨红了脸:“姐姐不要多想,我身为医女,在战场上见惯了伤情。”
“我只是想要帮玄舟哥哥处理一下伤势,以防之后恶化……”
你瞧,她还没说什么呢。
裴惊絮微微咬唇,别过头去,不肯理会白疏桐。
容玄舟脸色低沉:“裴惊絮,你究竟在闹什么?”
裴惊絮垂眸,声音颤抖细软:“没什么,妾给夫君准备了药膏,只是现在看来,应当是用不上妾了。”
——她当然没准备什么药膏,但漂亮话还是要说的。
容玄舟冷哼一声:“今日院子里,你一个大人,为何要处处为难两个孩子?”
裴惊絮深吸一口气,身体纤弱,有夜风吹过她的衣摆,如同摇摇欲坠的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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